只是温婉一词怕是早就与她没有干系了,若靠温婉,她活不到今日。
笙歌按部就班的完成着窦太后布置的课业,至于窦太后是否满意,反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大汉朝
可以见到传闻中真正封狼居胥的霍去病了。
她为汪直时,万贵妃也曾期许她可以如霍去病一般名垂千古,建功立业。
笙歌的思绪越飘越远,而窦太后则再三思量后决定召梁王入京,毕竟再听之任之,可能就得收尸了。
就算景帝忍得住,馆陶公主可不一定能忍住。
“你们可听明白了?”
景帝看着排排站像模像样的儿子们,郑重其事的强调道。
看起来也是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总不至于一个也不行吧,更不要说还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
除却刘彻和刘荣,众皇子一脸茫然。
堂堂皇子,讨好一个翁主
还是那样嚣张跋扈,素来横着走的陈阿娇。
就算不解,在景帝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依旧不约而同的应了下来。
刘彻是窃喜,刘荣是震惊。
金屋藏娇的誓言犹在耳侧,阿娇年幼不懂,长公主定是明白的。
母妃说的对,暂时的仰人鼻息隐忍克制,一座金屋子一个后位换取九五之尊的宝座,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讨好而已
刘彻志得意满的表示,在这场比赛中,他已经占的先机,猎物定然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这个时候的刘彻根本想不到,他才是那个被精挑细选蓄谋已久的猎物。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