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沈婠,认真的?”
贺淮平静下来,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气,酒精上脸,双颊涨红:“我特么就没对一个女人这么认真过!”
贺鸿业一默:“……什么时候开始的?”
“反正比六叔早!”这话有赌气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不甘。
“那你想怎么办?”
贺淮眼神一滞,目露茫然,他想怎么办?
又能怎么办?
贺鸿业掏出烟盒,递给他一根,“要不要?”
贺淮接过来,颤抖着手扣下火机,点燃。
白烟袅袅,模糊了英俊的眉眼。
贺鸿业笑骂:“瞧你那点儿出息!”
说着,也给自己点了一根儿。
父子俩就静静坐在车里,吞云吐雾,半晌无话。
“阿淮,有件事你要弄清楚,她已经和老六在一起了,看上去,感情不错,相处和谐,恐怕很难拆开。”
而且,你也没那个本事拆。
想从权捍霆手里抢人,何止是“不容易”,严重一点恐怕要丢命。
“爸,”贺淮把烟头丢出窗外,“你想说什么?”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你也不是玩不起的人,女人如衣服,这件没了,还能重新买一件。”
“花那么多,可沈婠只有一个。”
贺鸿业嘴角抽搐,一脚踹过去:“装什么文艺青年,说人话!”
贺淮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蔫耷下来:“老头儿,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