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少,到了。”
沈谦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眉眼之间隐约浮现一抹烦躁。
女人见状,目光微闪:“您一个人会不会太寂寞?我这里有几个刚收的雏儿,您看要不要……”
“滚。”
女人浑身一僵,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大脑。
沈谦抬步入内,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女人被门板震得后退半步,长舒口气,拍了拍胸脯,“吃炸药了这人,搞什么鬼?”
二十分钟后,贺淮和秦泽言也到了。
沈谦端起高脚杯,递给二人,然后转身拿起自己那杯,一饮而尽。
贺淮:“诶,你慢点喝,这酒度数不低。”
秦泽言无声皱眉。
沈谦:“坐。”
三人碰杯:“cheers!”
“以前都是四个人,打麻将刚好,如今却就只能斗地主了。”两杯下肚,贺淮醉意微醺。
沈谦微顿,半晌,扯出一抹轻笑。
秦泽言闷声不语,却将杯中红酒一口饮尽,好像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什么。
叩叩——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贺淮语气不耐。
“三位,我这给你们送好东西来了……”门从外面推开,露出那张女人谄媚带笑的脸,手绢一挥,“姑娘们,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群女人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