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药太苦。”
“良药苦口。”
“……”
“明天我让邹先生过来一趟。”
沈婠不敢反驳,其实,有人像恶霸一样又凶又狠地关心她,这种感觉……怎么说?
药再苦,心也是甜的。
这晚,他们只做了两次,但两次时间都被某人恶意拉长。
沈婠就像悬在半空,那种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感觉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说不信,骂不听,她只有对着男人后背下手,一爪子狠狠挠下去,明显听到权捍霆倒抽凉气的声音。
接下来又是新一轮的报复和折磨。
被浪翻滚,经久不息。
……
第二天,生物钟准时叫醒沈婠。
她坐起来,下一秒,就被男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再睡会儿。”
沈婠感觉自己像贴着个大火炉,烘得她浑身软绵绵不想动。
再加上冬天又是赖床的好季节,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上午没课,尽情放纵。
再次睁眼,身旁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被窝也变得有些冰凉。
沈婠没有再赖,起床洗漱。
上厕所的时候小腹有点疼,低头一看,亲戚造访。
等她换好衣服下楼,在客厅找了一圈,又到地下靶场转过,都不见权捍霆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