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宋元山笑容一顿。
“我来接人,接到就走。”说完,揽着沈婠大步离开,一点面子都没给对方留。
魏宛央和宋乾站在台上,将事情经过看在眼里。
从权捍霆出现那一刻开始,女人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大,而男人则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面如土色。
“我说了,人家有事晚到一会儿,又不是不来。”
宋乾冷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愿赌服输,你不会耍赖吧?”
“……”
“哼!赖也没用,”魏宛央骤然敛笑,“今晚就把你的东西搬到客房,我跟晓乐睡主卧。”
“女人,你恐怕忘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他咬牙切齿。
“所以呢?”
“应该履行夫妻义务。”
“行啊,你既然拿义务来压我,那就只有让这种义务自动消失。”
男人双眸半眯,隐约划过危险之色:“消失?怎么消失?”
“很简单,离婚不就消失了?”
“魏宛央——你敢!”
“你敢耍赖,我就敢离婚!”
宋乾气得半死,偏偏又无力反驳,是他理亏在先。
“好了好了,不就是睡客房?我睡,满意了?!”
魏宛央撩了撩头纱,转而望进男人眼底:“永远不要拿你自己去类比别人,因为,很容易造成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