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都没说,表情也分毫不露。
吃完饼干,两天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却都没睡着。
“喂,问你一个问题。”阿钊突然开口。
沈婠没有说话。
他还是自顾自出声:“你来找谁?”
“……”回应他的,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像这种荒岛根本不可能有人,况且,这一路上我也没有发现人留下的痕迹,是不是你……”弄错了?
“闭嘴!”
阿钊不再开口。
长夜漫漫,虫鸣阵阵。
当天边第一缕光辉冲破云层撒向大地,将这一方黑暗驱散,沈婠就醒了。
眼皮很重,嗓子也很干,她第一反应是伸手探额温。
还好,没有发烧……
很快,阿钊也醒了。
两人吃过压缩饼干,继续出发。
清晨,露还很重。
走了没一会儿,鞋子就湿了。
沈婠脚上还是那双高跟鞋,只不过鞋跟被她掰断丢掉,倒也方便走路。
但裸露的脚背和脚踝却无法避免被地上的枯枝划出道道血痕。
阿钊看着都觉得难受,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痛。
这个女人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