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狗粮这种东西,真的不好吃,更不好咽。
所以,他还是走为上策。
沈婠把毛巾往他怀里一塞:“都怪你,没事发什么浪,把人都吓走了。”
权捍霆三两下擦掉后背的汗水,闻言,邪笑不减:“那是他有眼色。”
“这么晚了还做体能训练?”
“放心,爷有的是力气,做了体能训练,等上了床也还能做别的。”
沈婠:“……”
“试试?”
“美得你!成天惦记着那回事,就你这样还当‘爷’?”
“爷怎么了?爷也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听听,冠冕堂皇,理直气壮。
沈婠懒得搭理他,转身想走,下一秒,被捞进一个散发着热气的怀抱。
“怕了?”男人薄唇抵在她耳边,轻言软语,热气灼灼,“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温泉山庄的地下浴池,你那么凶悍主动,还给了我一个耳光,”说着,舌尖顶了顶脸颊,正是当初沈婠打的一边,“那种感觉,爷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沈婠挑眉,任由他抱着:“什么感觉?”
“惊愕,新奇。”
第一次,有女人敢呼他耳光。
沈婠回头,与他四目相对,狡黠一闪而过:“我看,你就是欠打。”
“再说一遍?”
力道猛地收紧,箍住那截小蛮腰。
“嘶……轻点!你想勒死我啊?”
“别说,当时还真有这种想法,不过,不是用勒,而是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