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权捍霆反应太大,勾起了沈婠的好奇,她挪了个位置,让后背正对床尾右侧的全身镜,再偏头一看,紧接着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镜中的女人,后背光裸,本该白皙如瓷的肌肤,此刻晕开一大片青紫,占据了整个后背的三分之一。
“现在知道厉害了?!”
沈婠脖颈一缩,表情讪讪:“我也不想啊……”
一声轻喃,便将男人一腔怒火浇熄。
她就是来克他的!
权捍霆眼中闪过无奈和疼惜,“趴好。”
“……哦。”
大掌搓开药油,缓缓贴上女人淤青泛紫的后背。
即便受伤,**的她也无一处不美。
男人看在眼里,却生不出半点旖旎之心,专心致志回想一套常用的手法,每个动作都确定无误后,才小心翼翼在女人身上付诸实践。
好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朵孱弱的娇花。
可事实上沈婠并不脆弱,但她却奇异地并不排斥这种怜惜。
要不要是一回事,给不给又另当别论。
“嘶——”
男人神情骤紧:“我力道太重,弄疼你了?”
“不是,药油很凉。”
权捍霆收回手,掌心对准,来回搓了十几下才重新贴回去:“现在呢?”
“暖。”
“嗯。”他这才安心。
接下来一连五天,沈婠被勒令上缴通讯工具,安心待在房间休养,连吃饭喝水都是lolita小可爱送到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