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微愕。
下一秒,天旋地转,被男人打横抱起朝床的方向走去,她伸手推他,触手间是男人精壮的胸膛,硬朗刚毅,纹理虬结。
“放我下来,白日宣淫,你还真敢!”
“普天之下,就没有爷不敢的。”沉稳无波的声调,不忿气,不耍狠,就这般平铺直叙,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却有种说不出的狂妄张扬,潇洒放肆。
沈婠:“……”
突然,她好似想起什么,“九点了,其他人会不会在等我们吃早餐?”
比如,小七爷陆深。
权捍霆:“管他做什么?管好你自己吧。”
说着,邪笑一声。
很快,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男上位,女下位。
权捍霆一双沉邃的眼眸凝视着她,又黑又亮,只怕苍穹繁星也比之不及。
沈婠冷不防撞进这样一双夺天地造化的眼中,一时怔愣。
直到男人的吻落下,她才猛然回神。
懊恼顿生,某人却洋洋得意。
沈婠咬唇,笑得几分讨好,就差有个小尾巴,摇呀摇,“大白天来真的?你开玩笑吧?”
男人摇头,一本正经,“爷从不开玩笑。”抬手,直接扯掉起床时刚套上的睡袍。
沈婠面色一黑,“你也真好意思?”
权捍霆动作一顿,“我在自己家里,跟自己的女人,为什么不好意思?”
再说,“好意思”是个什么鬼东西,能跟春宵一刻比?
沈婠暗自咬牙,下一秒,放软了语气,“等晚上不行吗?非要这个时候?”
“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