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手痒,耳痒,心更痒。
还欲伸手,沈婠却猛地转回来,一双冷眸直勾勾盯着他,厉光毕现。
“嘿……给脸不要脸,还敢瞪我?!”
“够了!”前面男人冷声一斥,“你他妈消停点!给老子坐回来——”
“二哥,我……”
“没听见我说话?”
丢给沈婠一个“过会儿”收拾你的眼神,他悻悻爬回副驾驶。
不能再被动——这是沈婠脑海里目前唯一的念头!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她猜测背后指使的人不会动她,但这两个……她扫过前排,掠过副驾驶的时候,多停留了几秒。
这两人就不一定了。
她不敢赌,也赌不起,这条命是她最后的筹码,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动!
三十分钟后,车身停住。
后座车门被拉开,沈婠看着男人朝她伸过来的手,一阵恶心上涌,然后——
她吐了。
不偏不倚,恰好吐了男人一手,淌落车内,霎时一股酸腐臭在狭小的空间弥漫开。
“靠——你个臭三八!”抬手就要给她一耳光,被紧跟着从驾驶位上下来的男人捉住手腕。
“你干什么?”
“二哥你放开!我今天非得给她点厉害瞧瞧!不然她还要嚣张……”
“去洗手。”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