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都不抱希望,慢慢学着不去惦记了,可当沈婠站在眼前,跟他说话,对他笑,贺淮才发现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想理性就能理性的。
“那个......我能知道具体什么私事吗?”他无法安放的指尖落到自个儿鼻梁上,摸了摸,几分踟蹰跟害羞。
沈婠脚下一顿,转头,目光平静:“权捍霆不见了。”
“?”
“前面就是书房,多谢。”抬手搭上门把,轻轻一拧。
等贺淮从茫然中醒过神来,门已经合拢。
什么叫......权捍霆不见了?!
书房内。
“四爷。”沈婠与他隔着一张办公桌,目光相接。
“老张说有位年轻***我,我还纳闷儿,找阿淮也不可能找我啊?”贺鸿业眼尾褶皱如轻波乍起。
沈婠没笑。
“弟妹怎么突然想起来我这儿?”贺鸿业见她没有寒暄的意思,也不再说些有的没的,直入正题。
“稀客”之所以称为“稀”,原因就在于——无事不上门,上门必有事。
沈婠:“如果四爷知道,劳烦告知权捍霆的下落。”
“老六?”贺鸿业挑眉,目露惊诧,不确定道:“你问我,他的下落?”
沈婠正经凛然的表情告诉他,这番话不是在开玩笑。
“老六怎么了?”
“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贺鸿业浑身巨震。
......
二十分钟后,沈婠离开书房,表情一如来时,看不出多余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