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有人来了!”沈婠站在落地窗前,身后传来lolita萌萌的机器音。
她调出大门监控,一道人影出现在画面中,与此同时,手机也跟着响起来。
“喂。”
“婠婠,是我,贺淮。”
“嗯。”她已经在监控里看到了。
“我在门口,你......能不能开开门,让我进来?”堂堂贺二少,被全网追捧的“国民纨绔”,如今像只蔫了吧唧的小乖狗守在别人门前小心翼翼求见面,可怜得一匹。
沈婠却不为所动:“有事吗?”
“一个多月了,我就是来看看你。”
“看我?”
“嗯。”
“我有什么好看的?”冷冷自嘲,轻笑带讽,说不出的尖锐冷刻。
但这才像沈婠,棱角分明,敢爱敢恨。
贺淮差点就把“我担心你”四个字脱口而出,最终还是忍下不提,换成:“陪你解闷。”
沈婠:“我不闷。”
并非逞强或口快,她是真的不闷。
每天有看不完的资料,数不清的进账,签不完的文件,她忙到连权捍霆都很少想起,又怎么会闷?
贺淮:“我买了吃的给你,特地跑这一趟送过来,你就忍心让我在外面站着,连口水都喝不上?”
他说得太可怜,委屈巴巴。
沈婠最后还是开了门,把人放进来。
初秋的天,风捎带凉意,并不如盛夏时炎热,但贺淮还是满头大汗,顺着泛出薄红的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淌。
手里一个大塑料袋,看上去沉甸甸,砰的一下放到茶几上,一阵香味随之钻进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