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我乐意。”
陆深:“......我再问你,上个月东山制药厂那批进口药,是不是经你的运输路线,最终停靠在你的码头进行转运?”
果然跟那批药有关!
二子和三子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没错,是经我码头了,”沈婠停顿一瞬,冷笑爬上嘴角,“那又如何?”
“内陆河运是最容易发生**的捷径,查到你头上真心不冤。更何况,还是药品那么敏感的东西。你跟我说实话,那批药究竟是给制药厂的,还是被你扣下了?”
沈婠保持沉默。
陆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如果是给制药厂,那我立马调转枪头去查东山,可假如落到你手上......”
“如何?”
“这事儿没完。”
沈婠既是码头的拥有者,也是这批药品的获得者,当这两个身份重合,落到一个人头上,那罪行就具备了发生的可能,比如偷运违禁品,再比如**其他要命的东西!
总之,不容乐观。
“你该庆幸今天被派来的人是我,否则——”剩下的话陆深没说,想来应该不会是什么好听的。
沈婠白皙的指尖划过杯口边缘,轻笑:“如果不是你,你觉得其他人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儿,理直气壮地跟我讲话?”
“那我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
沈婠抬手:“请随意。”
陆深:“......”
“你走吧,”她站起来,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不该知道的再耗下去也问不出来,“我会配合上面调查,所以你也不用偷偷摸摸,玩明察暗访那套。”
陆深凭着蛮力挣脱三子的束缚,也跟着站起来,语气激动,目光急切,还带着那么一丝烦躁:“配合?你怎么配合?!拿了那么多药,你打算怎么开脱?!”
在他看来,沈婠就是死鸭子嘴硬。
说句软话,从他这儿讨个人情就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