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问屏家嫡脉的具体位置,他摇头。
再问现任家主是谁,他也不知道。
换言之,这次的辛苦——白费了。
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重,三子能够明显感觉到沈婠浑身上下表现出来的那种沮丧。
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安慰。
半晌,“......放他走。”
三子一惊:“就这么放了?”
“再给他打一针,确定把记忆抹了才能让他从仓库走出去。”
三子稍稍一想,而后,心领神会。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四十分钟后,当第二管针剂药效发作,男人彻底晕死过去。
因着第一次人体试验,三子还特地调出电子文档,一条一条对照上面的临床反应进行核实。
最终,男人在时近凌晨的时候,昏迷着被抬出仓库,丢在码头边。
第二天,清晨。
太阳还游离在地平线上没升起来,霜多露重,气温偏低。
男人是被冷醒的,睁眼一看,四周陌生的环境令他两眼茫然。
“我怎么会在这里?”
回忆开始追溯,直至回到严家寿宴上,碎片式的场景在脑海中一帧一帧,徐徐展开。
他化装成***,来到楼上房间,刷卡进门,顺利见到宋恺峰,然后交易达成,银货两讫。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没有任何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