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事?”
他动了动唇,半晌才憋出一句:“......蜜糖是你的产业?”
“我不信你来之前没查过。既然摸得一清二楚,又何必明知故问?”
男人不说话了,半敛着眼睑,有种委屈的落寞。
沈婠别开眼,走到窗边,从这里看出去正对巷中,其他酒吧夜场热闹非凡,宾来客往,靡靡之音传出老远。
“你惊走了我的客人。”沈婠语气淡淡。
“不是已经算在赔偿里?”
“......”
“婠婠,”权捍霆上前,与她并肩而立,“回来吧,跟我一起住,还有赞赞,我们一家三口......”
“闭嘴。”
权捍霆不受影响,接着道:“你不想听解释,那我就不解释了。过去的都让它过去,我们重新开始。我再也不会丢下你和孩子了,相信我好吗?”
“我凭什么相信你?”沈婠转头,看他的眼神透着讽刺:“就凭你一句话?还是过去的种种行径?”
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掌盖住她眼皮。
其实沈婠可以避开,或者直接打掉,但鬼使神差地她没动。
当视觉受阻,听觉就变得格外灵敏,她听见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近乎哀求:“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难受......”
沈婠睫羽轻颤,扫过男人掌心,带着一丝痒意,最后却化为刺痛,因为她说——
“那就不要再见。”
不见,就不会难受。
权捍霆音调一哽:“那我会死。”
沈婠默然无话。
半晌,“你还要捂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