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于第二天没能按时晨练。
“六哥出门了?”陆深一大早开车过来,没看到人,找遍外面的空地也没有。
他现在是休假待分配状态,上面不知道对他有什么安排迟迟没有下达,和他同职衔出来的战友都已经去报到了,就他还在等结果。
好在,陆深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心大。
虽然这三年的磨搓和历练让他长进不少,但性格上的特质天生就注定了,可以改变,却没办法彻底剔除。
比如,他在营队里可以风吹日晒,但私底下也能娇生惯养;在手下的兵面前可以疾言厉色,换下那身迷彩他又能插科打诨。
“我就知道他熬不过一天,得,又去找沈婠了......”陆深一下坐到沙发上,对着楚遇江语重心长,“你说我六哥上辈子是不是欠了那个女人?所以这辈子才被她搞得五迷三道、要死要活?”
楚遇江:“六爷没出门,在二楼。”
陆深:“......”不早说?
楚遇江:“?”你话飙得这么快,那我也要有机会开口才行。
“咳......我下次注意哈!”
“......哦。”
陆深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不对啊,平时这个点六哥已经在训练了,怎么今天?”
楚遇江摇头:“不清楚。”
“我上去看看......”说着,就要往二楼冲。
楚遇江及时把人拦下:“我劝你还是不要。”
“为什么?”
“三爷已经被轰下来过一次。”你确定你要来第二次?
小七爷转身就走。
惹不起,惹不起......
中午,**回来了,进门的第一句话:“我要见六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