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你一声师父?”
权捍霆闻言,不急着回答,而是用牙齿撕开拳击手套,轻车熟路摘下来,不经意间流露的野性与狂放被沈婠看在眼里,暗自惊艳。
网上说,男人在两个瞬间会让女人动心——
靠在斑驳的墙壁上,落寞又性感地吐着烟圈;
挥汗如雨打完拳击,用牙齿撕开手套。
沈婠不知道第一个瞬间的权捍霆是什么模样,但第二个瞬间确实令她呼吸停滞,心跳加快。
果然,这个世上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爱美色。
“师父?”尾音轻扬,权捍霆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如果叫老公,我会更高兴。”
“……”想得美!
沈婠歇够了,上楼去客房冲澡,顺便把衣服换回来。
等她下楼,权捍霆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头发还湿着,根根分明。
“时间不早了,我想先回去……”沈婠出言告辞。
“急什么?”男人强势打断,朝她招手,“过来。”
沈婠走到沙发前,被他一把拽到身旁坐下,女人发间好闻的香气顽强地钻进鼻孔,权捍霆心神一荡,不动声色靠她更近。
“哪里痛?”
沈婠实话实说,“手,肩,脖子和腰。”
权捍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瓶,打开,浓郁的药味扩散到空气中,清凉刺鼻。
“邹先生自制的药酒,”他摊开手,倒了一点,然后掌心对着掌心搓散,“手,伸出来。”
“哦。”
从手腕到指关节,男人力道均匀地揉按,推开,手法相当娴熟,仿佛做过千万遍。
药酒的清凉与男人掌心的温度通过两人接触的地方,径直传递到沈婠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