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致远暗暗松了一口气,母亲并没如预料中的嗔怒,让他减去了不少罪恶感;而那欲言又止,娇羞无限的真情流露,亦令他回味无穷。
“原来自己的暴露居然能令一个成熟女人有如此大的反应。”
以前在小伙伴中因为尺寸过人而自卑的欧阳致远心态急转为自豪,回味着母亲刚才的表情,浸在温水中的性噐愈发滚烫,“再来,媽媽,我还想再看……”
欧阳致远思索着怎样可以将这一幕重现。
要想在母亲面前名正言顺的再做一次暴露狂,首先得有一个好的理由,欧阳致远想到了衣服,他庆幸自己是两手空空来到母亲这儿的。
“媽~~~~~~”在客厅,蓝暖仪手肘支在双膝,手掌托着腮帮子,想捂去那发烫的温度。
自离婚后,她深受“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谣言所困惑,两年里她从不敢真zheng
地去想男人,一心一意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儿子;在应酬面前也是常摆出一副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因而在学校的绰号也由两年前的“蓝美人”变成了现在的“冷美人”;她也习惯了与男人之间保持着“离台三尺”的距离。
可现在,一个不知该算是男人还是儿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露出她久违了的东西。尽管还隔着一层障碍,蓝暖仪却认为自己的脸之所以滚烫,全拜儿子那物事热力辐射的缘故,她轻轻地别起双腿,羞涩地体会那两三年前才有的湿透内裤的感觉。顷刻蓝暖仪又挥挥手,象赶苍蝇般想把自己胡思乱想的东西赶走,“儿子是被动的,谁让自己去脱他的裤子来着。”
她下意识地为儿子开脱。
此时儿子的一声“媽”从卫生间传来,不谛于响了个春雷,整个儿条件反射地弹起跃过去。儿子的传唤,自然是圣旨。
欧阳致远的要求也让蓝暖仪着实吓了一跳,这才想起下午太匆忙了,居然未替儿子置些换洗衣服。她自责地埋怨自己几句,站在门边——再也不敢进去了,小心地问道:“小致,媽忘了买你的……内衣,将就着穿你今天的好不好?”
欧阳致远暗喜,果然让他猜对了,遂作出不高兴的语气:“什么嘛,又是你交代的空手来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
配合着还双手用力拍打水面,发出的响声告su
蓝暖仪,儿子正发脾气呢。
蓝暖仪慌了手脚,情急之下连忙推开门就解释:“小致,媽不是成心的,明儿——”
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欧阳致远坐在浴缸中盯着冲进来的母亲,透过还未用沐浴液的清水,那yang具的狰狞之态自是暴露无疑。
蓝暖仪当然也看到了。
她几乎当场就软了双膝,忙撑住门框,把目光游移别处。地上堆着儿子的衣物,看来是掉在水里无法再穿了,之前她的建议自然作废,解释也起不了效果。
儿子才来第一天就让他碰上不顺心的事情,往后的一个月可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