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眯上眼睛,沉溺在自己的现象中,倚着伞。
人偶轻轻地拍打着树干,某种诡谲的旋律。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让自己成为一种都市传说,这怎么样呢?
她轻轻地哼着,单脚踮起来,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然后缓慢地转起身来,伞也跟着转动,在陈露霞的视野里。
舞动的伞和树下的那朵妖艳的花图像重叠。
像那束花一样,长在某种养料的上面,根须紧紧地缠绕着养料,无论是血还是腐肉都化为养分。
在恐怖电影里,诡谲的音乐更能击溃人的心理防线。
宁修远轻轻地哼着。
“lizziebordentookanaxe,
(莉琪·波登拿起了斧头,
andgavehermotherfortywhacks.
(劈了妈妈四十下;
whenshesawwhatshehaddone,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
shegaveherfatherforty-one.
(又砍了爸爸四十一下。
……”
深呼吸,还有转机,还有转机。
如此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