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这里。」俊树是用哀求的口吻,不是命令语气。
妈妈伸出舌尖,轻舔肉袋。
「还要,还要更多。」妈妈听后儘量伸出舌头舔肉袋。
「还要,还要。」俊树全身颤抖,如幼儿般的要求个不停。
「不要欺负我,要答ying
不欺负我。」妈妈说着,收回舌尖,改用手指搓揉肉袋。
「我答ying
,所以还要舔。」
陌生的少年做出兴奋的样子也给妈妈的**带来迅速的变化。下腹部感到火热,溶化出粘粘的液体。
妈妈很热情的舔舐,当然也发xian
自己越来越大胆。淫荡的女人,那是我,在妈妈的心里,这样的字眼在飞舞。
「不要,不要啦!」俊树突然阻止妈妈的行为,勃起到极限的**,在妈妈的面前脉动,俊树拚命克制想要射精的慾望。
妈妈感到奇怪,俊树的立场是可以要射精就射精,也可以要求其它的事,但看起来像在忍耐,妈妈觉得他不必这样做的。有需yao
忍耐射精吗?这样的疑问立ke
得到答桉。
呼吸稍平稳后,俊树弯下身体吸吮**,偶而抬起头用脸颊摩擦**,感觉像玩粘土似的,让丰满的**变形,他的表情也随之更深动,妈妈看出他对**的爱慕程度。
他是不是不要**也可以,妈妈产生这样的想法,那麽勃起的**又如何处理?就像我的第一次,用手弄出来就可以吗?
妈妈还没有受到爱抚,但身体已火热,花蕊也湿润得足够接纳**。而且心理上已经答ying
和俊树**,同时觉得这种状态持续下去,无异于要她活生生的饿死,因为祇是爱抚**,已无法安抚成熟**的情慾。
「啊…,我的**,」俊树的哼声表示对**的执着,使妈妈感到震撼。
俊树抬起上半身,身体又向妈妈的脸移动,当妈妈想到又要她用嘴吸吮时,听到俊树说:「妈妈,从两边抬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