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行!绝对行……」
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她道:「当然……」
我道:「好,一言为定!」
她道:「一言为定!」
我不能再多说,祇能集中精神意志,勐干……她又叫了起来:「哎呀……大**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我依然**着,祇觉得**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
我狂插勐抽,又干了十几下,祇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鬆,阳精顿时洩了出来,直达花心。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干穴,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第二天晚上,**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我轻轻学着猫叫,她便知dao
了。
不过,碍于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yi
道:「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我听见房外发出好可怕的声音!」
她道:「好吧!乾脆我们同睡。」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非常气愤,暗地裡捏了她一把。
儘管她点头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祇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傻瓜,你二表姐还没睡多久,万一叫她知dao
,羞死人了!」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湿了一大。
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y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