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风去而复返,叫骂道:“有什么好笑的,带上家伙跟我走,许默言大病初愈,留守就好。”
哗啦啦!
众人赶紧跟上陆乘风,风一样的离去了。
……
许默言换上差衣,百无聊赖来到偏厅,正巧县尉陈俭正在皱着眉头喝茶。
“见过陈县尉。”许默言笑着见礼。
“免了,过来坐吧!”
陈俭翻起一个茶杯,许默言赶紧拿起茶壶倒上,端着茶杯坐在一旁。
陈俭斜了斜眉毛,问道:“你入品了?还是儒道?”
许默言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正色道:“多亏平时偷着读了一些诗词歌赋,滋养了天地灵气,竟然儒道入品了,救我在下一命。”
是啊。
武道何其难也。
许默言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摸不着门道。
陈俭贵为县尉,也才是武道八品精武境巅峰,和快班捕头陆乘风品级相同。
他困在这个段位已经有近十年的时间了。
眼看已经四十郎当岁,没有奇遇,升品无望了。
仕途也就到头了。
“恭喜!”
“多谢陈县尉。”
陈俭话锋一转,皱着眉头,问道:“我听邱知县说,江宁府置事处密碟司的指挥使娄敬尧怀疑你修炼了邪术,并且还杀了他们盯了多时的青衣社党徒,抢走了邪术《佛语》,方才找你问过话了是吗?”
老子两件事都做了,能拿我怎么样…许默言拍着胸脯,脸色铁青,撇着大嘴,道:“压迫感太强了,就不是人能承受的了的,一个不小心,人头不保不说,连累了同僚,才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