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当之无愧的专家。
三十郎当岁,依然孑身一人,通常散值之后,便以勾栏为家。
永安县勾栏里的妓子,在他面前穿没穿衣裳一个样。
陆捕头的手搭在许默言的肩膀上,醉眼朦胧的说:“今天哥几个凑凑钱,让默言破个身如何?”
众人都知道许默言平时是个老实人,父母相继离去之后,更加沉默寡言,到目前为止,还是个雏儿。
于是。
在陆捕头的提议之下,你一钱,他一钱的凑着银子。
铜钱落在桌子上,叮当乱响。
凑钱办事,这是传统。
许默言将铜钱收集起来揣进兜里,沉声道:“那有什么意思?钱我收下了,赶明个买几本书看看。
爷们儿现在可是儒道高手,不读书?如何精进?”
陆捕头笑的眼泪涌出,随意擦了一把,扯着嗓子喊道:“雏儿就是雏儿,根本不晓得其中的乐趣。
冲锋吧,少年人,年轻不常在,若不风流?称什么男子汉?”
哈哈哈……
“头儿,明月楼的花魁滋味如何?”小陈问道:“睡过杨燕儿吗?”
杨燕儿是明月楼的花魁。
侍寝费八十两,还必须入得她的法眼。
“啧啧啧……”陆捕头撩着舌尖咋舌,“我等粗鄙武夫,也就远远地观瞧了一眼,模模糊糊看了个人影子。
那天还是跟着江宁府府尊的公子扮做跟班才有了打牙祭的艳福。”
等等!
江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