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言的肩膀上挨了一尺。
许默言大惊。
没想到老头子真打。
美妇在浇地,听见屋内先生在发火,笑着摇了摇头。
心想这个学生很独特,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一个学生能让先生动气的。
许默言笑盈盈的问先生:“先生,您看这件事情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彭德禄扔掉戒尺,气鼓鼓的说:“兹事体大,明日随我去冯府赔罪,要不然你就会背上一个淫贼的名声。”
许默言憨笑之后,不免担心起来:“先生,我听说冯先生以前请道人给他女儿摸骨批命,有这回事吗?”
嘶!
彭德禄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来,他的老友有女十八仍未出阁,这已经成了老友的一块心病。
正好自己新收的弟子看过女子的身子,借拜访的名义促成二人好事。
没想到,这位弟子冰雪聪明,来之前已经打听清楚了底细。
看来。
这件事情又要搁浅了。
毕竟。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后半生赌上,娶一位九阳伤宫命数的女子。
唉!
彭德禄长叹了一声,道:“道士误人啊。”
许默言哈哈一笑,面若桃花,道:“先生,不瞒您说,学生小时候,家父也曾请道人摸骨批命,说学生是九阴伤宫,活不过二十岁。
说起来,我两还是同病相怜呐,什么九阳伤宫,九阴伤宫的,那就是道长信口胡诌的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