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阁。
五楼茶室。
四位夫子坐而论道。
今日。
彭德禄参与其中。
彭德禄坐于上首,其余四位夫子分列两边,吟诗作对,谈论古今,气氛倒也融洽。
前几日的不快也一扫而空。
不过。
对于许默言的归属,他们仍然心存芥蒂。
偏偏又无可奈何。
彭德禄游离于书院之外,又是儒道五品君子境,按理说许默言拜在他名下,他们并无异议。
可是。
总有一种被人捅了菊花,如鲠在喉之感。
心里腹诽彭德禄为老不尊,脸上笑盈盈的直夸彭先生有一位贤良淑德的年轻妻子。
绝口不提那个小捕快。
枣红泥炉烧的正旺,炉子上铜壶响着口哨,咕嘟咕嘟冒着白气。
伺候在一旁的书童将烧好的水灌入茶壶里,洗刷一遍之后,为每一位夫子重新添上了新水。
“不器已拜入老夫名下,以后你们就不要再争了,研习好自己领域,早日突破君子境。
年岁也不小了,如此孩子气,何日才能成为亚圣?”
嘿嘿嘿!
“不器?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