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床上,反复练习吐纳,调整气机。
他的气机源自截教道术,和一般武夫不同,做到二者完全融合并不容易。
必须下一番功夫调整。
临近中午,许默言吐出一口浊气,结束了吐纳。
习惯性出门吃饭,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用进食。
“省钱了!”
随便说了一嘴,想起娄敬尧说的那句话:我给你的书是拓本,你竟然弄出了金子。
什么意思?
难道,我是气运之子?
随便烧一本书,都能得到金子?
这时候,他的视线移向了书架上几十年不曾动过的几本泛黄的旧书。
取下来一看,隐约看见封面上写着《诗词纾解》,作者已不可考。
翻开内容,字迹斑驳,墨汁已脱落严重,不能连贯通读。
烧了吧,就当做实验了。
他取来了火折子,点燃书籍,扔在地上,任其充分燃烧。
他就站在一旁看着。
等书籍全部燃烧殆尽,拿着朴刀在灰烬里拨弄。
叮。
金属物撞击的声音响起。
将金属物上的灰拨开一看,是一个铜板。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