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求自保,才在他们面前展示的,求卢公体谅。”
“额——”卢同发笑,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位新晋铜牌白役。
“是个有心机的,能成事。”
许默言回答全凭本心,卢同仿佛是在进一步考教人品。
“那你知道为何陛下没有继续追查此事吗?你别天真的以为拉了几位主办官就能全身而退。”
卢同继续问道。
许默言身子一抖,回到:“属下不知,云里雾里,每日诚惶诚恐,食不知味,睡不安稳,请卢公解惑。”
卢同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起身走到凭栏处,背着手道:“陛下赏识你,想保护你,才故意这么做的,你能进密碟司也是陛下的意思。”
“嗯?”
许默言跟着起身,来到卢同身后一步左右的距离站定,像极了领导的一条狗。
卢同继续道:“原本这是你的一个大机缘,献上火药配方,封个男爵,做一方富家翁,绰绰有余了。
奈何陛下登基不久,所依仗甚少,此时将你抛出去,恐难享此等富贵,所以,你安排个时间,将火药配方交于司天监便可。”
原来如此,堂而皇之的索取他人专利,还冠以保护的名头……许默言抱拳作揖,道:“全凭卢公做主。”
卢同警惕的看着许默言,问道:“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毕竟这是一桩大富贵啊。”
许默言几乎没有思索,脱口而出:“大富贵伴随着大危机,属下小富即安,没那么大的野心。”
卢同无声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种时候,就应该识趣的退去。
正要开口告退。
卢同冰冷的出言询问:“你是否修行了邪术?”
啊——
许默言一惊,暗自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