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
同僚苦卢同久亦,逮着机会,痛打落水狗。
卢同回应:“既如此,老臣无话可说,谨遵懿旨便是。”
“嗯!”,女皇沉吟了片刻,道:“梁立东处置不当,罚俸三个月,以观后效。”
扈琮脸色一变,处罚不痛不痒。
女皇接着道:“金牌白役许默言斩杀上官家眷,罪不可恕,着大理寺收监,秋闱后问斩,退朝!”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
密碟司。
烟雨台。
一身疲惫的卢同半躺在软塌上,红泥火炉烧的正旺,火炉上的水壶尖啸着喷出热气。
梁立东站在凭栏处伤春悲秋,潇湘子面壁结束,第一时间来给义父请安。
她把水壶取下来,学着义父的样子,泡好茶。
之后。
换上了新水,跪坐在一边等候义父醒来。
“来了?”
卢同坐直了身子,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
梁立东走过来坐在案边,喝了口茶,问道:“义父,他没救了吗?”
卢同反问:“陛下的处罚有什么不对呢?”
梁立东斜了斜身子,叹了口气,为许默言感到不值。
“他修炼过邪术,死的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