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听完石秀一番分析,心中对其又多了几分赞赏,直言道:“石秀兄弟能在来清河县旬月之间,就分析出这般,足见你的本事,但这西门庆,现在却是还不能除去。如今乃是多事之秋,你刚才也说了,这厮认了蔡京做干爹,若现在除去他,必定引来蔡京的注意,我们在山东地界布下的大好局面,就会变得很被动。”
“是小弟思虑不周。”石秀闻言抱拳汗颜道。
“你思虑之周全,已胜过很多人,切不可妄自菲薄。”祝彪拍了拍石秀的后背,半晌后接着道。
“此事过后,你便升任白虎使吧,依旧负责京东西路的一应事务。”
石秀闻听此言,直站起身,推金山、倒玉柱的朝祝彪拜道:“定不负公子所托,石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祝彪莞尔一笑,扶起石秀,道:“只有一点,年后你去郓城县,把目光多放在东溪村和梁山泊上。”
“喏。”石秀应道,心中却是不明就里。
东溪村托塔天王——晁盖,倒是个人物;
梁山泊,如今不过王伦与杜迁、宋万,大猫小猫三两只。这些又哪里需要公子的重点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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