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是不是起藓我自己不知道?我从来不去烟花巷柳,你竟污蔑我有花柳病?再不滚仔细我打你!”
男人正理直气壮地说,褚凌月就又怼了一句:“你没去烟花之地,不代表你没乱搞,只要你愿意,在家也能,反正你把你娘子哄得团团转,她怎么会怀疑你呢?”
男人本还要再狡辩什么,几个路人围上来靠近一看,哎呦连天地就开始了。
“这就是花柳病!我见过因这病死的人,恶心死了!”
“这姑娘看得真准,确实不假!此病又叫棉花疮,我在医书上看到过!”
随着上来认证的人越来越多,男人的气焰越来越矮,逐渐清醒过来的孕妇更是给了他几巴掌:
“我供你吃喝供你住行,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一会儿我就去官府通报,你就带着你的东西通通丢回外圈吧!”
听了这话男人腿一软就给媳妇跪下,但他的求饶很快就被众人的嘲笑和痛骂淹没。
吃软饭还管不住自己,真是又贱又孬!
从魂间拿出药物交给气到快哭的孕妇,褚凌月只笑:
“回去之后冲水服下,明日就好,家里能换的都换换,就当去晦气了。你既有那个条件,又是头脑清醒的人,必定有最好的人来配你,莫要难过,月份这么大了,动了胎气对你们娘儿俩都不好。”
孕妇连连点头,迅速抹干眼泪道谢:
“要不是姑娘你眼尖又有学识,我还不知道要被这死人骗到什么时候去。我真得好好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等我回去安置好了,我必登门拜谢!”
帮算命先生重新摆好摊子,褚凌月方答:
“如此一来,反倒说明老伯看的是极为准确的。我叫金月,在妙春堂做事,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及时来找,拜谢就免了,我希望你永远都犯不着登我的门。”
正说,她就见百里封陵和那天在沽鹤集追人的几个同伴过来了。
“你刚说你是妙春堂的?我正要带兄弟们去,劳烦金姑娘引路。”
等到了医馆褚凌月才知道,百里封陵是带同伴来找刘祈年清除巫毒的。
这倒给刘祈年难住了。
“……几位官爷,请恕小女子无能。巫毒比普通的毒厉害许多,小女子只是略懂些治病救人的学术,解毒……真的做不到。”
刘祈年的拒绝,让百里封陵的同伴们更显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