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元黛沉默了半晌，只道：“对不起。”
“你明明知道我曜听的不是这个！”丰景曜的语气有些暴躁。
朝着元黛吼完之后，他也意识到方才的自己有些失态，低下了头，“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太生气了。
皇兄知道，燕阳盛也知道。
倘若不是元黛不经意暴露了，她是不是就打算，这一辈子都不告诉他，让后两个人永不相往来？
丰景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你方才匆匆的是要往哪去？”
“哦...我去找一下萧凌。”
“皇兄早上便出门了，你现在要找他，恐怕不在。”
出门了？
元黛心中不由得有淡淡的失落，她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
元黛转过头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丰景曜。
丰景曜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将你的身份告诉皇兄，告诉燕阳盛，也不愿意告诉我？”
丰景曜的话音刚刚落下，下一秒，元黛却猛地抬起了头，“你刚刚说什么？”
燕阳盛知道她的身份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丰景曜为什么说，她自己将身份告诉萧凌？
她原本一直以为，萧凌是在那日湖边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掉落的时候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怎么成了她告诉他的了？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啊？”说到这里，丰景曜也有些疑惑了。
“皇兄他自己说，他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他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