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水长。
又不是在山里待一辈子，走着瞧吧！
早晚有一天要秦涛的好看。
“吃吧！”秦涛丝毫不做作。
云阳公主像只饿极了的小兽，扑过来就要吃。
“等一下，烫！”秦涛提醒道。
一共两只兔子。
秦涛给公主留了一只，又拿出来一只，送给坐在洞口处的栾川。
栾川这厮抱着剑，额前一缕长发垂落。
还在耍酷。
“吃不吃？”秦涛问他。
栾川眼睛动了一下，没看秦涛的脸，只是看向他手里的兔子。
“不吃！”
拒绝的如此干脆。
秦涛微微一笑，说道：“学小孩子耍脾气？饿着肚子也不吃！”
“不吃就是不吃，这是一个护卫的气节！”栾川似乎很有骨气。
不过，秦涛并没有放弃。
“行了，吃吧！刚才我说的话，就当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栾川神色为之一动。
“当真？”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