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主帅。
如果自己沮丧,那么必然军心溃散,一盘散沙。
“将士们都有怨言了。”
“我们不过几千人,还是骑兵与轻步兵,要去攻打章定城,无疑就是送死。”
“海哥,我们的箭能射透城墙吗?”
“我们的马能飞进城去吗?”
“几千兄弟,就因为秦涛的愚蠢决定,全部送死去吗?”
“章定城有几万守军,人家每个人撒上一泡尿,就能把我们淹死,你不能否认吧!”
吴长贵的黑脸上满是怒气。
整整一天,他被路上的黄泥气的不得了。
又听到下面的人嘀嘀咕咕,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这实在是忍不住了。
所以才亲自过来,想要朱大海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朱大海没有马上回答。
他缓慢站起身来。
双手撑着沙盘桌沿,身子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吴长贵。
全部的威严落在吴长贵的脸上。
“海哥,我……”
纵使吴长贵有脾气,但面对如此的朱大海,也难免心有胆怯。
“我说的全都是实话,没有胡扯八道。”吴长贵梗着脖子。
看样子是要豁出去一死,也比话憋在心里要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