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温良提着茶果糕点放在矮桌上,周老爷子摆摆手:
“他压根儿就没来,我还以为这兔崽子把为师忘了呢,是不是跑去啥馆子里去了!”
“那这我们可没准儿。”
他们说话的功夫,岳观潮借着摆弄傀儡布偶,在院子里四处乱看,那北厢房里摆着两幅碗筷,看散乱的鸡架鱼骨,明显刚才还有人吃!
“既然他不在这里,我们也就回去了。”
楼温良看见岳观潮的眼神,心领神会退出院子,周老汉连寒暄也顾不上,赶紧把门关上。
“刚才,分明有两幅碗筷,周林客肯定在大杂院,这周老栓还挺护犊子,不知道犯了啥事都敢拦在前头。”
岳观潮他们出了门走进主街,等出了周老栓视野,立马从另外胡同接近大杂院。
他们站在北院墙下,果然听到周老栓说话了,岳观潮垫脚站上柴火垛,偷偷往院子瞄。
这老头子正扒开地窖门,把青衣短打的年轻人拽出来。
“我也不知道你犯了啥事儿,在我这儿躲到什么时候,真做了大案就逃吧。”
此时不捉,正待何时。
岳观潮大喝一声,从柴火垛跳下院墙,周林客明显知道犯了事儿,拿起糊好的布偶就往他身上砸。
“哎,你这孩子,我刚弄好的傀儡,擎等着卖钱呢。”
周老栓名为责怪,实际上却拦在岳观潮前面胡乱抓,就是想替徒弟争取时间。
岳观潮对付老头子,根本用不着蛮力,三抓两躲把老爷子捆进太师椅。
他知道岳二炮在院门外把着,也不担心他逃出去,在院子里玩起猫捉老鼠。
周林客果真是练家子,和岳观潮打得拳拳到肉,两人打得有来有回气喘如牛,霎是痛快!
只是,这人出身下九流,专往人下三路去踢,什么黑虎掏心、猴子偷桃、断子绝孙踢都用上了。
岳观潮有好几次差点被他的悬丝刀割到,威胁之余,却也明白周林客确是阁楼那人。
打到最后,岳观潮和他分据两端,粗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