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笑笑说:-这是特邀的稿子,拍**片,只能晚上照!-
我不解地问:-拍这有什么用?-
女记者郑重其事地说:-这可是一项政治任务,拍好专门供党国要员们看。这些人玩女人,看内部电影都腻了,还要欣赏一般人见不到的东西!-
我心里突然闪了个亮:怪不得妓院越办越红火,闹半天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这时,又听那女记者说:-好了,现在我当导演,你按我说的样子做各种动作!-
她让我拨旺火盆,脱光衣裳。人家花了大钱,我只好任人摆布。
她先让我在瓷盆里洗个温水澡儿,镜头对准前身,还要跷起一只大腿,-咔嚓-一照,这一招叫-仙女洗澡。
她又从屋角拿过一个衣架,衣架有一人多高,拳头粗细,她叫我脑袋冲下,双脚倒挂在衣架上,并在地上摆了一盘苹果,这一招叫-猿猴吃果。
还有一个样式叫-马鞍桥-,让我在床上握腰儿,身子像一座拱桥,她对好镜头,对准阴部拍了一张。
更刁钻的是叫我在两个**上抹上胭脂,像两个红了尖的蜜桃,让我挺胸凹肚,镁光灯一闪,这一招叫-麻姑献寿。
半宿功夫,她拍了几十张各种名目的**照片。过去这么多年了,名目我也记不清了。起先,我冻得直打冷战,折腾久了,身上却觉得汗津津的。
那女记者打个哈欠,仍不满足地说:-可惜咱们都是女的,我要是男嫖客,拍点行房的样式,更叫座了!唉,等以后再补吧!-
我慢慢穿着衣服,一声不吭,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羞耻感、屈辱感,就像当年接待美国兵时的心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