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能进主人的神海吗？
流九炼抬头，风吹开他散在脸上的黑发，她终于看清了他长什么样。这是一张俊美至极的脸，可惜过于苍白没有血色，显得额间那抹红印艳得夺目。
他淡淡望着她，眼中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在自己神海里祝裳终于不会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死寂之气影响，盘腿坐在他面前。
这器灵跟抽了脑干一样只知道盯着她看，不太聪明啊。
祝裳瞪大眼，鼓着腮帮子道：“你瞅啥？”
怎么还是只看着我？
难不成真是个傻子？
“我问你，一头公牛和一头母牛，猜三个字！哪三个字？”
流九炼表面依旧没什么变化，心里嘀咕“公牛和母牛？”
祝裳见他仍是傻傻望着自己，抛出答案：“两头牛啊！活了这么多年小学的脑筋急转弯都不会。”
那么，她将双手食指都竖起来，放到他面前。
“一加一等于多少？”
流九炼：“……”
“完了！”
她拍了拍腿，这货真是个傻子。
别人的器灵要么可爱、要么法力高深，要么忠心护主……
面前这个傻子，一出现就把她的灵力来源毁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得好好调教才行。
“你身上往外冒的黑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一碰上它们我的云山就变成荒山了？”
“我……”流九炼回想了下，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