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
抖着手指着何小乔,江牧风捂着心口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差点没从椅子上滚下来。
这会儿他终于明白为何当初听到何小乔这个名字会耳熟了,何小乔,何小桥啊!
想起里那个有龙阳之好的猥琐青年,再对比眼前笑得一脸灿烂的阳光少女,江牧风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开始天崩地裂了。
怪不得‘他’说‘他’喜欢的是男人,原来他是她!
怪不得看画像的时候会觉得她眼熟,原来他们早就见过好几次面还吃过饭喝过酒了!
怪不得当初每次想砍了她的时候总有种动了她就会惹上大麻烦的感觉,原来那不是他的错觉——他家十七叔的女人,谁砍谁死无葬身之地啊!
这么一条条细数下来,江牧风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欺君!欺君!你、你!……你这是欺君!”还是好想让人把她拖出去砍了啊!
有江封昊在背后撑着,何小乔的小胆儿见长,当场鄙夷道,“那时候你又没说你是君。”
“……”江牧风哑口无言。
鱼悦在旁边站着,默默的为自家主子表示十二万分同情,门口的冷凌听到这里更是起了一身的冷汗。
想起当初在他还曾把刀架在何小乔脖子上——这事要是让向来记仇的江封昊知道,他估计也不用继续在大燕国境内待着了,准备好包袱款款上西北苦寒之地挖煤开荒去吧。
江封昊不是不知道自家侄子喜欢逛花街柳巷的事,也不是没听过自家未过门媳妇儿装男人去打散工‘体验生活’的光辉事迹。
现如今看着侄子被媳妇儿吐槽得面无血色,他就克制不住的幸灾乐祸,顺带再不客气的踩上一脚,“如果太后知道皇上又‘不务正业’的晾着后宫的各位娘娘,独自跑去外边逛花街柳巷……不知道该会是如何的痛心疾首呢?”
江牧风面如死灰,嗫嚅半天,弱弱的辩驳了一句,“朕就偶尔去看一下,十七婶儿不也去了……”
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对啊,我是去了,那又怎么样?”
身份不一样哪能同日而语,平头老百姓逛妓院跟皇帝逛妓院,那绝壁是两个天差地别的概念好么!
何小乔两手一摊,一副相当无辜的模样,“皇上去了是消费,我去了可是要赚钱养家糊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