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作为云煜的朋友,还是站在捕快的立场,他都不希望云朵朵受到伤害。
他虽然贪财,但却极重义气,而且处事的经验老到。
云煜将他推出来,他立马就顺着他的话说,担保对方无事。
当下最紧要的就是劝说泼皮将云朵朵给放了,确保了这一点之后,其余的事情,之后再说。
听到他开口,泼皮才注意到穿着公服的邢飞。
“你,你拿什么保证?我如何能信得过你们?万一你是诓我的,到时候我找谁去喊冤?”
就在这时,云煜和邢飞的眉梢同时一抖,双拳都握得绑紧。
因为一个老汉正从一旁的小摊后面缓缓现出身形,手里握着根擀面棍,朝着那泼皮的身后一步步的靠近。
看样子这老汉之前因为害怕,一直躲在那小摊后,并没有如同其他人一般跑得远远的。
泼皮全然不知身后之事,见到二人如此神情,立马露出一副老子就知道你们骗我的表情。
“你看,你们说的话自己都不能保证,我如何能放人,如何能信得过你们!?”
云煜赶紧开口,大声道:
“我云煜混迹齐县这么多年,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何时不算过?”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出来混最讲究的是啥?是个信字!”
“人无信而不立!若是我骗你,那便让老天降下雷霆,将我轰成焦炭,永世不得超生!”
那泼皮似乎被云煜的话说得有那么一丝松动,抱着朵朵的手都微微放松了些。
他偏头看向一旁的邢飞,问道:
“你呢?你怎么……”
“嘭!”
一阵剧痛从脑后袭来,泼皮的话戛然而止,抱着朵朵的手瞬间失去了力气。
在晕过去前,他只剩下一个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