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期盼的眼神下,他幽幽说道:
“咱们是文雅人,打人敲闷棍这种肯定是不合适的。”
二狗刚想开口,却被齐空抢了先。
“煜哥儿是说出了打人敲闷棍,其他的都行?”
云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神级理解啊!
“要不咱们也找人去楚楼吃顿泻药?就咱们自己,反正咱如今有钱!”
二狗建议道,很是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这法子必然是最完美的打脸之法。
云煜一巴掌抽在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得意神色全给抽没。
“你他娘的要是敢这么做,许大年就敢打板子打到你说实话!”
“人家县令在短时间内遇到三次这种破事,你说他会不会恼火?前面都是告状的成为罪犯,第三次你说他还会审吗?直接抓告状的就行了!”
二狗被打得讪讪低头,齐空则是嘿嘿直笑。
旋即,二人听见他接着说道:
“上次阴周黑的那粪车谁找的?我听说楚楼附近听说没人清理夜香。”
狗、空二人对视一眼,瞬间便知道云煜想干嘛了。
“得去问问,我也记不太清楚,看今日晚些时候能否找到。”
神特么记不清楚,这玩意就是二狗亲自找来的。
他说晚些时候,就是问云煜今晚动手行不行。
没二两墨水的二狗居然也知道打起了机锋,云煜挑眉,点头道:
“行吧,你们看着办!”
当晚,齐县最大的酒楼楚楼,被人用屎尿给泼了,外墙上,门上,到处都是腌臜之物。
隔着老远就能闻到,更不用提他周边的那些住户或者商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