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幅青年样貌……
“我死了嘛!死了就可以自由选择生前任意年龄了!”
刘邦嘴里叼着草,说话时,那根草到处『乱』晃。
“听说你把全匈奴入了!好孙子!给祖宗争脸!”
刘彻面皮抽,刘邦哈哈大,看刘彻语,先转移话题:“见到精卫了吗,我那小阿姊如何啊?是是很可爱?”
“是……”
赤子之心,纯澈可爱。
话还没完全出口,刘彻突然意识到什么,瞳孔微,打量着自己曾祖,个词就蹦了出来:“老流氓?”
“哦?这肯定是那白鸠喊的吧?”
刘邦往宫殿地板上坐,两腿向前,刘彻看着那没有任何礼仪的箕坐,眼皮跳跳,真想把自己官员也拉进这个梦境里,尤是汲黯!让他们看看,究竟谁才是真的讲礼,相比之下,他有时候在床上来,接见官员,真是讲礼仪了好吗!
对,这里是他的梦,他曾祖说没办法与他在现相见,只能借梦境见面了。
刘彻:“以天神下凡……”
刘邦斜了他眼:“你以为真有那么多好事,让你捡到啊。要是你祖宗我,天天掏空心思给小阿姊讲凡间故事,讲了整整七十九年,天断,你还想见到祂?还有你那爱将霍去病,那可是乃翁央求小阿姊帮我去长安看看,才及时赶上,没让他病死,然你以为那么巧,祂第驿就是冠军侯府?”
这才解了刘彻最后个疑『惑』。
他自若地对着曾祖揖:“彻多谢曾祖费心。”
刘邦挪了挪方向,背对着他,低头把玩着自己衣袖,像是没听见样。
刘彻眼皮又跳了。
他几乎提了这辈子有的耐心,转过去,对着刘邦正面,又做了个揖:“彻孟浪,还未拜见曾祖……”
刘邦跳了来,『吟』『吟』扶:“好孙子,拜拜见另说……”手势变,立刻和他勾肩搭背来,“来,和曾祖说说,咱们大汉是怎么把匈奴入得哭爹喊娘的?”
“……”
本来该是和祖宗述说功绩的高光时候,刘彻却觉得哪哪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