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他看不明白。
而且每当这时,白三郎的眉间就隐隐有一小团黑雾,一闪而逝,她细看去又没有了。
而且只要一闪,保准他又有倒霉事发生了,她就曾亲眼瞧见他在院子里平地打滑,被一颗小石磕破了半颗门牙。
不偏不倚,门牙就摔在那颗小石子上。
这特喵的太玄学了,第一次看见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直到不只一次看见这样的异常后,川云这才确定小倒霉蛋之所以这么倒霉,很有可能是身负什么诅咒。
毕竟小说什么的也不是白看的,脑补什么的她最擅长了。
但她也没办法帮他解决,她就是一只乌龟而已,又不是惩恶扬善的道长。
至于她为什么看得到而别人看不到,她归结为自身体质特殊的原因。
写字留言提醒他什么的她是万万不会做的。
他现在对她而言就是个给她提供吃住的金主爸爸而已,她只要扮演好“倾听者”这一角色就够了。
她可不会相信被鸟儿如此羞辱还能说出“是在帮他”这句话的人是个好相于的。
一般这样的人,有两种极端的体现,不是积善,就是极恶。
白切黑什么的都不要太正常。
她前世见得多了。
至少暂时她还不知道白三郎是属于哪一种。
川云可以放心的让他知道自己有灵性,至于她可以有灵性得能和人一样进行自我思考,甚至与人无障碍交流,或者说她本来就是一个人。
这些她通通都不会告诉他。
因为人性,往往是最复杂的东西。
她赌不起。
川云很喜欢葛优摊在院子中的小板凳上,沐浴着日出时天边洒下的第一抹金光,好似能溜进她身体里一样,浑身舒适,给她一种又强壮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