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卡洛威笑了,“一个一根筋的小子哭着闹着要跟你学一种他可能一辈子都学不会的技术,还大手一挥承包了你的酒水钱,这样的大冤种,你会不接受吗?”
“这个老家伙……”拉文无奈地扶额,“所以,您就准备让他一直这样下去吗?”
“这得看他,”卡洛威说,“要想摆脱这种现状,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哪两条路?”
“要么掌握诀窍,要么当场放弃。”卡洛威站起身,活动活动腰腿,说。
他回过头,看了看表情莫名地看着他的拉文,说:“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拿他当冤种没错,但这不代表我不教真东西。”
“呃……”拉文尴尬地笑笑,正如卡洛威所说,他还真觉得卡洛威故意不教真东西,目的是为了把布兰迪当长期饭票。
“好了,该走了,”卡洛威习惯性地拍了拍腰间的左轮手枪,说,“再不走,中午可就没有酒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