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绷绷,里面三角裤的印痕凸显无遗,整个臀部看着无比引人遐想。
我招呼她们坐下后,黄婶说有事便先走了。妇人就做了自我介shao
,原来她叫
张秋荷,是母亲的工友老姐妹,跟母亲关系特别要好。
我曾经好几次听母亲念叨过她,说她年轻时还是厂里一支花呢,可惜红颜薄
命,原配老公死得早,先后又嫁了两个男人却又都离了婚。
听完介shao
我就热情地说:「哎哟您就是张姨啊,您看起来比我妈年轻多了!
我妈在家老念叨您人特别好,还说哪天见了面让我认您做干妈呢。」这最后一句
是我临时想出来的,自然是为了拉近跟她的距离。
果然张姨一听高兴得呵呵笑了,说以前我来过几回你们家你都不在,说是在
外地上学,但我见过你的照片。现在看起来你变了不少呐……还这么会说话,阿
姨真要有个你这样的儿子就有福气喽。接着才问我母亲上哪儿去了。
我告su
她母亲回娘家两天了,走前说好明天要回来,要不我去个电话催她吧。
张姨就说不用了,这回阿姨要在你们家住上几天呢。
我一听她要住下来便开始浮想联篇,连忙殷勤地给她又是倒茶又拿拖鞋什么
的,把她招待得周到十分。
闲聊中张姨告su
了我她现在的情况,原来她只有一个比我大一岁的女儿嫁到
外省了。她跟母亲同年退休后就到女儿家生活,可那边又没有几个熟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