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想要阻止,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我。哇!我却差点没叫起来。妈妈正在喝我的精液!
“咦,这果汁是不是坏了?味道怪怪的。”妈妈咋着嘴说。
“哦,是吗?我尝尝。”
小姨接过了杯子。
我心中又一荡。连小姨也要喝我的精了!
“很好啊。姐就是嘴巴刁嘛。你不喝给我喝好了。”说着,小姨又喝了一大口。
我看着小姨印在杯上的红唇印,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说:“这是我买的一种新牌子果汁,可能妈还喝不习惯。”
“哦,是吗?”妈妈将信将疑的不住瞟着婶婶和我。而婶婶那种想笑但又使劲忍着的表情,也许让她怀疑我们是在搞恶作剧呢……
以后婶婶就不再去古玩市场了,理由是她已无兴趣。但实ji
上是她要乘妈妈出门这个机会,和我疯狂的**。即使妈妈在家,我们也会在独处的房间、看不到的拐角,亲吻抚摸。
有人在时,她是我庄重的婶婶,我是她的乖侄子。但无人时,她马上就会成为我赤条条、白嫩嫩的荡妇。我们都爱上了这种迷乱的感觉。
春闺梦意wai
艳福意wai
艳福昨夜风疏雨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李清照《如梦令》四月十二日周二。
为了避开扫墓高峰,干妈特意选这天回乡,但姐夫要到外地参加展销会,而姐姐是想都不用想的。于是妈妈命令我请假陪同一行。
一路上,干妈唠唠叨叨的就是不许我开快车。
干妈陈玉兰,四十四岁,身高167厘米,体重55公斤,三围37、28、38。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因为是教师,故有种浓浓的书卷气质。
干妈的穿着打扮很是青春:乌黑光亮的长发高高束在脑后,用手绢绑了个马尾。一副墨镜推在脑门上当发卡。眉毛描得弯弯的,唇上抹了深色口红。上身穿长袖衬衫,乳峰高耸,下身套一条紧身牛仔裤,把臀部绷得紧紧的。脚上踏一双小巧的蓝色细高跟鞋。
转过一处山坳,人烟越来越稀少。突然车停了。
我马上下车,掀开前盖检修,却怎么也发动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