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必要，现在这个药浴还没有测试完，就算交出去，也不好说会不会有缺陷，而且，麻烦的地方在于使用的材料是来自好几个地区的特产，不然也犯不着麻烦阿古纳斯它们。”
他当然知道戚辰的意思，这种研究，学院是绝对不会在意派出人手打杂的，毕竟真的参与进去，也能得到一个好名声，只不过，冯渊确实用不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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