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深有同感地点头。
嬴抱月没有再问那个火法者怎么了,因为李稷的反应早就告诉了她一切。
那个人恐怕已经不在了。
但看着男人手中干净的被褥,嬴抱月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
她知道她没有资格再说什么。
即便人已经离开,但这个人依旧十年如一日地打扫着这个地方,只为了让那个人能随时回到这个地方。就像师父是她心中不能触碰的地方,这个人的心里也有永远想要维护的地方。
在这一点上他们是一样的。
“好了,既然你醒了,我把被子套上,我们就出发吧。”李稷走入屋中,将被褥像原样一般还原好,和嬴抱月一切走出了院门。
院门外,赫连晏抱着剑静静看着两人并肩而出。
“走吧,两位,”他淡淡道,“今日就出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