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屋内众人震惊难言之时,拓跋容只是低头定定站在地上。
“你……在说谎。”
嬴抱月站在她面前,听到了牙齿摩擦的声音。
拓跋容抬起头,死死盯着嬴抱月的眼睛,眼角有一丝红,她骤然一声厉啸。
“兄长,别信她,她在说谎!”
所有人都被拓跋容的尖叫吓了一跳,尖叫完,拓跋容自顾自低头低声道。
“对,这是假的。”
“沧海他……他不会这么做的。”
她的腔调古怪,嬴抱月一时间不知道她是哭是笑。
“那个男人最自私了,就算清儿出事了,他才不会这么做呢……”
“清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只有我最心疼她。”
“她生下来,沧海都从不抱她呢……”
嬴抱月站在最近的距离,看着拓跋容这般模样,只觉得有些悲哀。
的确,谁也没想到许沧海会这么做。
就像谁也没想到拓跋容现在会在这里。
这对夫妻的事,她看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不管你信不信,消息我已经带到了,”嬴抱月瞥了一眼躲在拓跋涛后面某位身着国师祭服的“许沧海”,淡淡开口。
“你夫君到底在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遇到了什么事,你想必一清二楚。”
“这枚令牌属于谁,你也能看清楚。”
“你夫君和女儿是被谁害成这样的,你更清楚。”
三个清楚,让拓跋容拿着长剑的手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