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乐芙兰红唇微翘，“那只虚空生物，曾经在符文之地出现过。”
“有过它出现的记录吗？”瑞恩微微皱眉。
乐芙兰为了表达重心，将黑色玫瑰的典籍和情报都向他公开了。
但这些都只是有记录的部分，有些更加隐秘的消息，也只记录在乐芙兰的脑海中。
“它上次出现的时候，吞噬了数十上百万的生命，在一座恕瑞玛大陆的一处海港城市。”乐芙兰也不隐瞒，眼底带着追忆，“那时候的它，可没有现在这般的智慧。”
“卑尔维斯！”
瑞恩平静的念出了那座海港城市的名字。
卑尔维斯位于古恕瑞玛帝国的疆域，它毁于一场意外，整座城市消失不见被吞噬，那时候大概是暗裔战争的时期。
他并不知晓那只虚空生物的事情，但所有符合城市消失的情报里，只有这座城市符合。
“是呢...”乐芙兰微笑着点点头，“要是我没有记错，暗裔们不仅以那座城市为她冠名，还给她起了一个响亮的称号——湮灭之神。”
“她...”萨勒芬妮没有关注名号，反而是注意到了乐芙兰的称呼。
对于非人类生命而言，它和她的区别只有一个...
是否拥有高等智慧。
而她...则是拥有高等智慧的象征。
“湮灭之神-卑尔维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