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瑞恩话语里的内容，而是它感觉到了莫德凯撒身体散发的寒意。
到了这个级别，情绪的变化很容易导致能量的变动。
很显然，莫德凯撒依旧是那个疯子，随时有动手的可能。
但意外的是，莫德凯撒并没有如面具之母所想的那般动手，反而是开口道：
“不过是用魔法制造的垃圾，远不是真正的正道。”
莫德凯撒抬起头，一股仿佛能看到灵魂深处的窥伺降临，在场所有人都能感到一股发自灵魂的寒意。
娜美和乐芙兰的步调都往后退了退，要不是站在瑞恩身后，他们丝毫不怀疑只是被这种视线看着，就会有魂飞魄散的风险。
莫德凯撒背后的面具之母就没那么好了，莫德凯撒可不会管友军。
“陛...下...”
面具之母惊惧的匍匐在地，哀求着莫德凯撒，祈求着对方不要使用这种会波及友军的招式。
不是被莫德凯撒直接凝视，它都有种灵魂之力溃散的感觉。
它难以想象，处在莫德凯撒注视下的瑞恩，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和感受。
“废物！”
莫德凯撒淡淡说了一句，根本没有半分收敛，反而灵魂之力更加凝聚。
而被莫德凯撒这么看着，瑞恩却依旧岿然不动，甚至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你的背后是冥界，我的背后是符文之地，而在符文之地，可是我的主场。”
现在的他和莫德凯撒确实有差距。
但这份差距，也只是跟莫德凯撒位于冥界的真灵，而不是眼前的这具肉山。
无论是他还是莫德凯撒，心里都清楚。
在符文之地发生战斗，莫德凯撒必输无疑。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