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声中,昙花婆婆送我们到门口,望着我们陆续上车。
直到车驶出老远,我还从后视玻璃处看到昙花婆婆朝着我们摆手,像个不舍晚辈离家的老人。
夕阳在昙花婆婆的身上镀上了一层好看的金红色光晕,她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寂。
昙花婆婆本是滇南人,也许,留在寿宁村不得离开的她是真的有些孤寂吧。
我突然想起冬子跟我说过的那句歌谣。
东边秀才西边陈,南面昙花北地白。
北地白应该指的就是白七爷爷,都是当时最有名气的四个人,还曾一起并肩战斗过。
如果有机会再见到白七爷爷,问问他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有机会解开昙花婆婆心里的那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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